風過本無痕,庸人自擾之,擾風還未足,更有捕風者。
風無形無相,怎樣擾?又怎樣留?
世人的眼光和評斷如風一般,際遇也如是,風過不留痕,但當我們介懷時,在意時,事過景遷後仍然放不下時,我們就成了捕風者,風起時引起一陣波瀾,風過後無影無踪,說是虛幻但又有實在作用,人欲捕風,只能依靠更虛幻的概念,感知度越低的人,越容易捕捉經過的概念,並以之為真,經過反複捕捉,甚至以概念、感受代替真實。
依據重複的想像,無中便能生有,假便為真,甚至比真還真。
營營役役的一生,依於外境而生的沉淪四相,人們以為留住了不少的人和事,這因為痴所造成錯誤的感知,進一步塑造成幻象,只需如實知見,才會發現我們真的沒有留住甚麼,我們自以為留住的,本質上只有不斷生和滅的概念,和不斷生滅的外境,包括所有的人,沒有一樣是我們可以保存的:
那時,二位婆羅門,已衰老、已年老,高齡而年邁,已到了老人期,從出生以來已一百二十歲,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那兩位婆羅門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我們是婆羅門,已衰老、已年老,高齡而年邁,已到了老人期,從出生以來已一百二十歲,沒作好事,沒作善事,沒為恐怖的到來作救護所,為我們的那長久利益與安樂,喬達摩尊師!請教誡我們,喬達摩尊師!請訓誡我們。」
「婆羅門們!確實,你們已衰老、已年老,高齡而年邁,已到了老人期,從出生以來已一百二十歲,沒作好事,沒作善事,沒為恐怖的到來作救護所,婆羅門們!這世間被老、病、死燃燒,婆羅門們!這樣,當世間被老、病、死燃燒時,這裡,凡經由身的抑制、經由語的抑制、經由意的抑制者,則是他死的救護所、庇護所、洲渚、歸依與支撐。」
「當家被燃燒時,搶救出來的家具才是你的利益,[留]在那裡被燃燒對你完全沒有不用。這樣,當世間被老死燃燒時,你們就要以布施搶救(自己),所布施的是善才是你的。
同樣,凡經由身的抑制、經由語或經由心者,當活著時,凡作福德者,則是為了他死後的快樂。」
來源:增支部3集53經/二位婆羅門經第二
無論古今,活了一百二十歲都是罕有的,都會被人稱頌,感知著第一層(身體精神)和第二層(世間律則)兩位婆羅門,他們卻感覺不到滿足,因為他們在日常生活沒有為自己累積多少真實的福德資具,仍然被不少的事情的表象困擾,正如兩人明明已經做對了所有的事,但生活仍然充滿煩惱,擔憂人死後的去向等等,他們自知不智,希望尋求更深的法,以生死法則為例,他們不知不覺於輪迴,日常的生活的明解被限制於此生此世,被此生此世所煩擾,經過佛陀開導後,他們覺悟了更高層次的感知,明白了生死法則、布施法則和修行法則層面,如果他們信受奉行,常下即可超越死亡的恐懼和生活的迷惑,他們仍然有機會去為自己創造更好的明天。
兩位婆羅門就是捕風者,他們終此一生都營營役役於世間的各種明不了、帶不走的事情,捕風的同時,也為風所役,為風所動。
世人不去面對實相,大都以為痴可以保護他們,從而踏上了不善道,他們就像在起火的屋內繼續累積帶不走的物質,而事實上因為愚痴在開始時他們也感到平靜,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平靜是過去有效業的業果,而不是當下不善業的業果,結果繼續活在無慚、無愧、掉舉、惡作和痴中,而慢慢建構起不可逆轉的求不得苦,當有效業不再生起,火已經燒到來時,生活中的美好隨之慢慢枯萎。
我們捕的最多的不是物質,而是和自我相應的概念。
正因其苦因是虛幻的,苦也是虛幻的,其解脫也必然是虛幻的,解脫不如實、不穿透又不平衡,其苦也無藥可解,貪只能靠貪得更多來壓止,同理,嗔的更嗔,痴的更痴,兩位婆羅門一生按追求有世俗價值的生活,驀然回首,才驚覺自己其實是一無所有時,他們向佛陀請法,希望可以感知和掌握法則的層面的規律;而有些人,踏上了惡道而不自知,反而繼續鑽牛角尖,一條黑道走到底,不善心越積越深,引發了無窮的惡業,為人為己帶來災難,這一切的根源又是甚麼呢?佛陀說:
「比丘們!有一類人,當他們出現於世間時,會對眾人不利,對眾人不安樂,對許多天與人無利益、不利,苦因而出現,哪一類人呢?具邪見者、顛倒見者,他使眾人從正法出離後,使之在非正法上確立。」
來源:《增支部》1集308經
先有邪見,依於邪見而建立各種的名色法,再跟據感官經驗去留住各種概念,確立了各種害人己的不善行。
風有順逆美醜,因為有邪見,有些人偏偏只愛留醜惡的風,對美好的人和事,他們不知恩,不感恩,善的所緣,他們所留下的是惡的,而惡的所緣,他們更視為苦刑,身處人道,心在地獄。盧剛就不幸地成為了這樣的人,他容許自己常常處於不善心當中,主動地將感知度收縮、減低,變成了不知恩、不感恩的人,對父母親人也一樣,為了不感知實相,慢慢以想像的內在世間來代替外境,內在的世間偏側的越來越利害,他本人是偏離法則、正法的人,人們看到了他的事,也容易成為偏離正法的人。
像盧剛這樣的高智能殺人犯並不少見,我們可以從幾方面來分析他成魔的歷程,包括他的身心層面、律則層面和法則層面:
他的身體和精神有甚麼特別之處?和人相處時忽視了哪些的精神因素、律則和法則,以致非常自私?反感別人教訓他?忽視其他人的存在價值?甚至殺生?
俗語說:「好人命不長,禍害壽千年。」個案中的山林華在第一、二層上都是善巧的,為人讚賞,但他卻忽視了去感知法則層面的善巧,試加以分析。
世間稀有之法人人想要,總有失望之時,一般人是怎樣撫平這種負面情緒的?盧剛的方法正確嗎?
對生命法則的感悟有所偏差,以致造成了悲劇,他的邪見是甚麼?
盧剛後來對於事業、家庭和愛情都看得很淡,全部都放棄了,甚至有出家的念想,但後來又發生了兇殺案,這說明他並沒有真正看透。假如他出家了,日子會過得怎樣?試以沉淪四相來解釋他的沉淪。為甚麼導致他寧取動盪而放棄平穩的心,不去撫平,任何自己的內在和外在的沖突累積,直至一發不可收拾?
試解釋為何世上總有些人會不停想像有人、某些種族、政府會加害於自己,讓自己總是活在陰謀中對他們有甚麼好處?
如果單單只是感知於第一層和第二層的實相,能否完整地解釋到個案中的殺業?例如在第一層和第二層都完美的山林華被殺的原因?能否避免這起慘案?有沒有可能從法則的層面,例如業論以避免出現這個悲劇?
大案紀實:天才+魔鬼!北大高材生盧剛殺人事件
來源:景德鎮南河公安 05/04 14:19
1991年11月1日,這起震驚全美的事件是這樣發生的:
下午三點半左右,愛荷華大學凡艾倫物理系大樓三樓的309室正在進行專題研究討論會。
在一片揚聲爭議與喁喁低語交織成的天文物理討論會上,盧剛出現了。
這個28歲的青年博士、北大物理系高材生穿著大茄克,帶著一個提包,悄悄地推開門,像一塊隕石般地急促而又無聲地降落在309會議室,他裝出世界上最無害的樣子在角落裡翹了翹腳。
窗外,他能看到愛荷華城的一部分。
他在這裡生活了6年,從1985年出國直至現在,在這間房間裡通過博士論文。整整6年,他沒有離開過愛荷華大學,現在他就要和它告別了。
他望著窗外,天上剛剛起風,毫無趣味。
一種噁心的、報復的快感籠罩著他。
他把手再次伸進口袋,那裡有一把0.38cm口徑左輪小手槍,全部荷滿了子彈。
“只要夠用就行。”他想。
5月份他向愛荷華地方長官辦公室申請到了槍支許可,6月份他跑到愛荷華市一家槍店花了200美元買下這支巴西制金牛星手槍。
他仔細挑選過,這是一把仿製美國警方用的史密斯-威森牌的左輪手槍。
從那時起他就想幹這件事。
“我早就有這個意思了,但我一直忍耐到我拿到博士學位。”他在給他二姐的最後遺書中寫著:“你自己不要過於悲傷,至少我找到幾個貼背的人給我陪葬。”
光溜溜的手槍柄仍然有些冰涼,他臉上現出毫無表情的樣子看著一切,看著所有的人。
哪怕最靠近他的人,也不易察覺到他眼裡閃過的一瞥陰冷凶獰的光芒。
靜靜地旁聽了約五分鐘,他突然拔出手槍開槍射擊!
他首先開槍擊中他的博士研究生導師、47歲的戈爾諮教授。戈爾諮教授應聲倒下,他又在教授腦後補了一槍。
繼而他又朝史密斯教授身上射擊了兩槍。
在場人士一時還未反應過來,以為他拿玩具槍惡作劇,直到看到兩位應聲倒地的教授的腦門和身上流出大攤鮮血才知他真的在殺人!
一位中國同學不堪刺激當場昏倒,另一位中國同學嚇得奪門而逃,跑到一處有電話的地方報警求救。
這時盧剛已經冷靜地將槍口瞄準他嫉恨已久的“競爭對手”——原中國科技大學高材生山林華博士。
他一連朝小山的腦門和胸膛連放幾槍,山林華連哼都來不及哼一下就當場被槍殺。
盧剛在第一現場槍殺了這三個人之後,又噔噔地從三樓跑到二樓,打開系主任的辦公室,一槍射殺了44歲的系主任尼柯森。
他確認系主任已經死了後,又跑回三樓第一現場以確定戈爾諮、史密斯、山林華三人是否已經都死了。
室中有幾名驚嚇得目瞪口呆的證人,其中之一是研究科學家鮑漢生,他和另兩名同學正圍著奄奄一息的史密斯教授——他還沒有死,生命從他的眼裡突然逃遁……
盧剛沒有打中他的心臟,他鮮血湧注,在書桌下麵掙扎著。三個人正準備把他抬起來送去搶救,這時盧剛在309室門口揮舞手槍叫他們出去。
鮑漢生輕輕喊了一聲:“Stop it!”(住手!)
盧剛不予理睬,然後走到躺在地上的史密斯教授面前,對準他驚恐萬狀、帶著哀求的眼睛又補發了致命的一槍。他真的死了!
這時盧剛跑下物理系大樓,持槍飛快地跑到鄰近的生物系大樓,從一樓走到四樓,似乎在尋找一名女性目標(目擊者見他進入女廁所尋人),在這過程中他遇到生物系的幾位師生,並沒有開槍濫殺。
在生物系大樓他沒有找到他的“射擊目標”之後,他又沖到大學行政大樓,推開副校長安妮克黎利女士的辦公室,朝她胸前和太陽穴連射兩槍。
副校長的女秘書驚恐、本能地拿起電話要報警,他又向女秘書頸脖上射了一槍!
然後,盧剛舉槍自殺了!
整個兇殺過程只有十分鐘。六人死亡,女秘書重傷。
盧剛其人
殺手盧剛是研究電漿的。他的畢業論文是探討臨界電離速度。因為電漿是個極為專門的領域,當時全美只有300名左右的科學家有能力從事電漿研究。
盧剛在智慧上能夠思索宇宙蒼穹遼闊無涯的問題,可是在現實生活中卻成了一名高智商低智慧者。
他以瘋狂的行為來殘害那麼多師長、同學以及自己的生命,造成永遠無法彌補的悲劇。
那麼,盧剛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首先,盧剛絕對聰明。
他是北大物理系的高材生,也是家裡唯一的兒子。從小極為聰明,學習上一帆風順。
在北大物理系畢業後他參加了李政道主持的嚴格考試,在數百名佼佼者中脫穎而出,名列前茅,順利考取由中國政府出資的公派生來到美國留學。
以學業成績相比,盧剛和山林華的水準不相上下。盧剛參加博士資格考試時與山林華同時並列第一,各門科目全都是“A”,他所獲得的高分打破物理系歷屆記錄。
盧剛和山林華都是愛荷華大學天文物理系1991年新出爐的博士。山林華比盧剛小一歲,比盧剛晚兩年來到愛荷華大學,拿到學位的時間卻比盧剛早上半年。
畢業後,成績優異、研究成果豐碩的山林華被系裡留下來繼續做博士後研究,並按照Research Investigator(調研員)的職位領取薪水。
而盧剛則沒有那麼幸運,當他今年5月拿到博士學位畢業後,找工作的事始終沒有著落。
全美各大學的研究經費都受到削減,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幾位教授為他推薦也無任何結果。
他認為是教授們冷淡的原因。盧剛曾對人表示,儘管是“公派”,他也不願返回中國工作。
盧剛的研究工作一直不太順利,他的博士論文口試沒能當場通過,相反山林華不僅提前畢業獲得博士學位,而且他的博士論文還得論文獎,並有一份安定的工作。
這些都是盧剛最不能忍受的,亦為他最氣憤而對山林華下毒手的原因之一。
盧剛是一個受過中美兩國高等教育,有理智,具有分析和思辨能力的人。盧剛也並無精神失常或任何變態表現。
他感情從不錯亂,愛恨分明,也無酗酒、吸毒的習慣。
因而他的行動決不是一時衝動,而是冷靜地思考,多次權衡的結果,是按照他所奉行的人生信念行事的結果。
據曾經與盧剛同住一室的愛荷華大學教育系博士生赤旭明回憶說:盧剛這種冷血殺人行為,不僅是由於妒恨,而且是因為他天性中潛伏著一種可怕的“殺機”, “性格決定命運”。
在同學們眼中,盧剛是一個剛愎自負、目中無人、時而埋頭研究、時而放浪形骸的人。
他十分孤獨,沒有什麼人願意和他來往。
他在北京市汽車配件廠當工人的父親說:“盧剛有兩個姐姐,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兒。”
盧剛出國前個性很強,孤僻,不合群。與父母親也很少交談,只有和二姐關係密切些。
盧父說,幾個月前,盧剛曾在家書中提及由於美國經濟不景氣,畢業後一直沒找到工作。家人表示,打算為他在國內設法安排工作,但遭盧剛拒絕。
旅美華人赤旭明說,他在1987年夏天與盧剛、山林華合租一個一房一廳,他與小山住臥房,盧剛住客廳。
盧剛從不打掃屋子衛生,喝牛奶從不用杯子,打開蓋對著嘴咕嚕咕嚕喝完就隨手扔在地上。
赤旭明比他大十歲,以長輩的口氣告誡他,結果盧剛“目露凶光”,表現得非常兇惡。
他形容盧剛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自視甚高,經常以“物理尖子”自居。
說話喜歡揭別人短處,以嘲弄別人為快樂,時常“出口傷人”。
他說盧剛不僅人品素質極差,而且十分好色。他曾幻想所有的女孩子都拜倒在他這個“天之驕子”的腳下,也費了不少工夫追了許多女孩子,但屢遭挫折。
他經常入酒吧,把自己打扮得很“美國化”,以示與其他中國同學的“風度不同”。
有一次他去拉斯維加斯賭城,想用90美元嫖妓,結果被拒絕。這使他惱羞成怒,耿耿於懷。
另一位元物理系的學生說,盧剛與人合住一個公寓,夏天天熱,他睡在客廳裡,經常把冰箱打開一整夜,根本不顧別人存放在冰箱裡的東西酸餿腐敗。
盧剛在很多留學生口中,是一個攻擊性很強,讓人下不了臺,又十分自私的人。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願意再和他來往。
即使你不斷地試圖想發現盧剛在個性上有何可取之處,卻沒有一個人予以肯定的答覆。
物理系的一位元學生對盧剛的評語是最客氣的:“他是個思考問題的方式與一般人截然不同的人,凡事都想到陰暗面,喜歡走極端。”
和盧剛同屬“空間物理理論小組”的李新說,近來因為美國經濟蕭條,政府裁減預算的緣故,系裡在畢業生中發起募捐。盧剛用支票開了一張捐款,面額是一分錢。
“盧剛是一個自戀型的人物,”一位熟悉他的教授說,“自戀性格的人會怨恨他們認為傷害他們感情的人。
他們看人,並不是看人的本身並不看人的本質,而是根據自己的解釋看這些人怎麼傷害他。”這位教授說,“拿著一支槍連續射殺六人,他只把這個視為消滅對他的傷害,而不是殺害其他活生生的同類。”
山林華其人
愛荷華大學的同學在談盧剛以及被殺死的山林華,就像聽人談論白天與黑夜的差異一樣。
一位元美國記者說,他們的敘述給人的感覺是:山林華似乎是上帝刻意製造出來,故意要向世人顯示善與惡、美與醜、正與邪、光明與黑暗的強烈的對比。
山林華在愛荷華大學知名度頗高,是前任中國學生聯誼會會長。而盧剛則由於性情孤僻,連中國學生聯誼會也沒有加入。
山林華時年27歲,浙江省嘉興人,畢業于中國科技大學。四年前通過美籍華裔物理學家李政道在大陸主持的考試,進入愛荷華大學攻讀物理博士學位。
由於他成績極為優異,在博士資格考試時與盧剛並列第一名。他人緣很好,系裡教授對他大為讚揚。
盧剛的父親是工人,山林華的父親是農民,他來自浙江一個貧窮的農民家庭。
他的弟弟山雪良在得到這個噩耗時在電話中失聲痛哭:“我哥哥是苦孩子出身,好不容易才熬到今天,我們全家以他為驕傲,那個人為什麼要殺他這樣好的一個人!”
山雪良說他在農村種地務農的父母身體不好,家中還有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奶奶,視山林華如同命根子。他至今也不敢告知家人他哥哥的死訊。
為到美國料理後事,他只好撒謊,說哥哥在美國生病需要人照料,才得以讓家人放心,趕赴美國。
1981年,16歲的山林華就以優異成績考取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1987年赴美留學後,為了接濟大陸農村親人,他長期省吃儉用,每次攢下一二百美元即往家鄉寄。
兩個月前,家中父老還收到他一張200美元的匯票。他每次寫信,都是“報喜不報憂”,以免讓老奶奶及父母掛心。
經常勸父母用他寄回的錢吃好些,補養身體。在他們那個村子裡,山林華是個出名的好孩子,沒想到會突遭慘禍。
山林華的岳父是安徽合肥的一位學者。在山林華被殺害前48小時剛剛抵達愛荷華市作訪問,卻不幸看見女婿身亡,女兒年紀輕輕成孤孀。
曾經同山林華、盧剛住一個公寓的赤旭明說,小山出身農民家庭,家裡很窮,全憑個人努力奮鬥登上大陸一流學府中國科技大學的殿堂,並以優異成績赴美深造,非常不容易。
當他聽說小山遇害的消息時,他難過得哭了好幾場,因為他在與小山共住一室的日子裡,發現了他身上許多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