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有人特別喜歡挑剔人?經常不由自主地去找其他人的錯,而對自己的缺點懵然不知?
他動力心和情緒模式,容易令人陷入失控的狀態,例如對各種物件和活動上癮,如手機、賭博、香煙等,那麼人會不會因為一些抽象的原則,而陷入類似的狀態?
有些物件、事件、信念是我們特別重視的,在名色法中的過程中,連結了自我,過程中,貪、慢和邪見心所都會產生較強的作用,相關的概念,會較容易生起,引導我們的思考和注意力,令我們去攀緣各種的存有。
我們「形住形住」的概念,也即是名色法的過程,就會特別去注意。
有次,你剛買了一件很喜歡的貴價外套,你可能會特別留意街上人所穿的外套。
你在朋友中是旅遊專家,很多人向你徵求意見,你在聚會時,可能會時時提起一些有趣的旅遊地點。
名色法決定了我們的感官接觸的方式和內容,並會影響了我們自己的心和情。
他動力型的人,再配上心中呈現的玻璃鞋,就會從外境去尋找滿足情緒的來源,反應模式和智鼠的一樣,例如,尋找世上最高級的魚子醬,為了滿足失控的情緒,在絕大部份的情況下會看負面的一面,因而生起嗔心,情緒會越來越興奮,為了平衡情緒,陷入三種失控的情況,結果,上述的情況會有所不同,例如:
你剛買了一件很喜歡的貴價外套,你可能會特別留意街上人所穿的外套,並且比較一下,你會發現很多人的都比不上你,感到很高興,突然間,有個人的外套和你的一樣,你馬上感到很難過。
玻璃鞋是一些和自我連結了的原則,例如,「你」特別注意整齊,家人「亂放」物品,為甚麼會令你特別抓狂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你嘗試從外境去尋找滿足和快樂的來源,期望家人會自動自覺合你心意,如果家人不明白或接受你的玻璃鞋,你就會在絕大部份的情況下會失望,很自然,嗔心常常生起,情緒會越來越興奮,為了平衡情緒,你可以強迫家人合乎你的期望,如果家人合作,你會感到平靜,但如果家人不合作,你很可能會陷入三種失控的情況,甚至,你會不顧一切,破壞和家人的關係,也要將家人「馴服」,如果你期望的對象是街外人,那麼失控機會就會大得多,如果是第二種情況,你會迷亂於自己的心理空間,不停期望理想的情況會出現,嗔恨於不理想的情況,過程中,自我感越來越強,這和上了賭癮有些相似之處。
尤是那些和自我連結的原則,在潛意識中,我們都會更渴望對方的注意,並依自己的期望行事,正如灰姑娘將玻璃鞋丟給王子,希望他會認可自己一樣,我們會不停做一些小動作,甚至傷害對方,將對方「改正」過來。
結果,「愛國者」的名色法,會很奇怪地,反而會推使人看到大部份人是不愛國的,崇洋媚外,同時在責難對方時,心中感到高興,特別在網上看見有很多網友,和他們一起罵的時候,潛意識中,希望那些人聽他們的話,改正過來。
極端的「素食者」,會覺得食肉的人很野蠻,同樣,他們也會在群組中,經常分享一些動物的慘況,一方面很同情這些動物,但在責難時,也感到高興,而潛意識中,他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聽話,改正過來。
為甚麼社會上會出現這些越來越普遍的現象?
《灰姑娘》故事中以玻璃鞋才說明自己的連結,我們可以想想,穿玻璃鞋舒服嗎?玻璃鞋沒有彈性,差一點點就會不合穿,其他人穿了很可能不會感到舒適。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名色法過程,也就是「形住形住」的過程,一起看同一件事,大家的名色法不一定一致,感受也不一致。
抱著一堆堆的玻璃鞋,再加上他動力的模式,我們變得樂於見他人過,不知自己過,嚴以待人,寬以律己,甚至沉迷於見到他人過,甚至是家人的,這種他動力型情緒,會推動人透過反複觀察他人的「過失」,而凝結自己的存在,正如帆船借風而行。
過程中,我們迷失於自己的失控之中,失去了思考的彈性,感受不到自己和他人真正的狀態,沒有體諒的能力,嚴重的可以變成一具冷血,但又是操控狂的機器人。
作者利嘉敏,應該也是位大學教師,很重視「責任和承擔」、「法治精神」、「師生互動」、「學生成長」和「本地人利益」,她在日常生活中,特別留意相關事件,她本人很可能會特別注意法治精神,比如過馬路從不衝紅灯,會預留時間見學生,會抗拒外地人來港和本地人競爭,假設這些都是她重視,而且連結了自我的原則,那麼這些就變成她的「玻璃鞋」了。
如果有個人,並不重視這些原則,看到「走數教授」同一件事,就會將事件中概念全部抽出,他就看到:
最近有人在教職員餐廳走單。
一個外地人教授的車因違泊而被鎖了,這個教授要求職員立即解鎖,並且不願意付款,職員拒絕,教授繼續糾纏,職員很有耐性地解釋有關的規定,但教授不接受,雙方談了近半小時,事件仍未解決。
在作者扭曲了的心中,可能在不停地攀緣下,情緒也有點失控了,屬於情況一,她看見的是:
「責任和承擔」:人做錯了事,就會承擔,「解釋」自己看不到指示而違泊,又不肯付區區三百元的罰款,是沒有責任感的,也沒有承擔的,更身為教授,所以是很討厭的行為。
「法治精神」:嘗試以自己教授的身份,拒絕遵守規則,是沒有法治精神的;而作者自己和本地的教授是有法治精神的。
「師生互動」、「學生成長」:其身不正,會影響學生的成長。
「本地人利益」:這種人來港,搶了港人飯碗,貢獻只會有一點點,而且不會對香港有承擔。
作者的玻璃鞋是怎樣得來的?以「責任和承擔」為例,很可能她是受到自己所敬重的人所啟發,以責任感為榮,她也會以此來要求自己,於是會特別注意其他人是否有責任和承擔,而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別人會認同自己是有「責任和承擔」的。
她感到自己重視的原則,其實也是自我的一部份受到威脅,在不停地攀緣下,情緒也慢慢有點失控,『走出門外,那日藍天白雲,但我心裏有點戚然,因有一連串問題纏繞思緒』,於是,她就進入一種憂愁的存在,慢慢由第一種失控,變成了第二種的失控。
她這時的情緒明顯是他動力型的,注意力是向外的,習慣於借助六根的刺激去生活,她看到的不能滿足自己失控了的心和情緒,生起了嗔和憂,於是心裏生起上述的念頭,情緒也變得很負面,『我站在他旁,也忍不住給他一個白眼,希望用眼神向他表達:「明明你自己錯,小小數目快啲交啦!咪咁無賴丟晒同行架好無?!係咪要網上呼籲同你籌錢交嗰 300幾蚊呀?!』如果她真的說了出來,就變成了「毒舌」,可能會傷害了那位教授,但她只是自己想想,所以,中毒的只是自己。
她的情緒充滿敵意(無慈),只見到自己的概念投射出的教授,而不能感受的教授的苦(無悲),也不能欣賞這些外來人對香港的貢獻(無喜),更不能看到全面的緣法(無捨),因而,不停以負面的界限去量度這個教授,為自己凝造了一個很差的心理空間和時間(量心)。
再者,為甚麼她會『忍不住給他一個白眼,希望用眼神向他表達』呢?
當她身處在這個這很差的空間中,由於這是和自我連結的名法,自我感會反應特別大,所以會很想得到對方的注意和配合,當對方不理會她,就會感到特別失望了,所以會有點「然戚」了。
進入了這種機器人模式,類似於上癮失控的人,會自動從外境中,尋找刺激來滿足自己的興奮情緒,例如有責任感的人,他們向外看,看到合乎要求的人的百分之六十的香港人,並不會感到任何的興奮,但看到一些沒有責任感的百之四十的香港人,就會有興奮的感覺,來源是慢心所中的第一種情況,我比你強,然後,他們會在網上很輕易地責罵這些「沒有責任感的人」,再結識了一班同道中人,共同一起責難,更加感到興奮,來源是慢心所中的第二種情況,我和你相配,於是,他們找到了共同的玻璃鞋。
他們因此會不由自主去留意所有沒有責任感和承擔感的人和事,或者類似的高尚原則,慢慢,一些類似的同道中人(慢心所中的第二種狀態:相配),會在各種渠道,如網上的群組集合起來,積極地去披露更多的「醜聞」(慢心所中的第三種狀態:我高於對方),正如對煙酒上癮一樣。
這樣,人變得很難看得清事實,容易誤會他人,忽視他人的處境和困難,令溝通困難,而自己也會變得敏感,將一切事過分簡化,如,外來的人就是不講法治的,沒有公德心,教壞學生,他們會特別留意去同類人的醜態,好像智鼠不地按鈕一下,心和情慢慢變得失控,情況和對其他事件上癮一樣,吊詭的是,她會在潛意識中,渴望對方的注意,並依自己的期望行事,因為這些原則是和自我連結的。
如果作者修習過梵住心和無量心,去觀察自己的心和情,就會發現有多的苦都是由心和情的失控造成的,並不是由教授造成的,她看到的情景就會有不同:
-慈:安住於無敵意的名法,於是一連串的概念(「責任和承擔」、「法治精神」、「師生互動」、「學生成長」、「本地人利益」)就不會生起。
-悲:安住於悲心的名法,思維,這麼小的數目都要爭取,他一定是遇上了一些不如意的事,很大壓力。
-喜:希望他明白,這間大學由行政系統主導,教學系統的人只能從命,不像香港的某些大學是由教學系統主導的。
-捨:香港自古以來就有很多外來人生活,不見得本地人就不能生存。另外,大學生已經是成年人,被教授的人格教好或教壞的機會極微。我的「戚然」和憂慮,其實對大局、對那位教授,沒有絲毫作用。另外,那位教授經過這件小事,一定會得到寶貴的經驗,可以避免將來犯更大的錯。
關鍵是,自動力型的人,不需要從外境獲取滿足感,甚至不會注意外境,而會常常內省,觀察自己,他們會滿足於已經擁有物質,所以不會對外來的人,同時,他們安住於內在善的名法當中,不會產生「搶飯碗」的敵意,在內省的時候,有時也會看到自己有些的不足之處,但同時也會看到自己有能力去改善(喜梵住),觀察他人時也一樣,所以,他們容易看到他人的美德,而建立凝結自己的存在,正如一個心和情很正面和愉快的人,傾向看人良善的一面,他們因而傾向容忍他人的過失,甚至在無量心的狀態,看不到他人有任何過失,一切只是緣法而己。
於是,她的心就不再扭曲,情緒也會很快平復,看到實相,不會給人『白眼』,更不會「戚然」了。
我們用來建立自我的原則,成為自己存在的根據,在意識的緣起過程中,以名色法影響著我們,引領著我們去經驗世界,也加強了自我感覺,令我們感到生氣,改變了我們的行為,但同樣的原則,一旦心和情緒失控了,就會扭曲了我們的認知,帶來很多的煩惱。
如果心和情的受控的,那麼同樣的原則就不會構成障礙,我們反而會以善心去經驗世界,看到世上有很多人是有「責任和承擔」,香港的系統也會引領人去做到責任和承擔等等。
以對酒上癮為例,在心和情的失控狀態下,除了飲酒外,沒有任何一件事或人值得去經驗,又例如,對莊女士來說,除了賭博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或一件事,值得她去注意,為了賭,她甚麼也可以做,更不會珍惜和家人的關係。
同樣,在失控的心和情下,以原則為基礎所建構的名色法(如責任和承擔),令人進入類似的上癮狀態,我們就會傾向「看到」完全相反的世界:很多人,特別是外來人,是沒有「責任和承擔」的,香港已經沒有希望了,因為這樣才能滿足興奮的感覺,如是,我們的存在感被威脅,我們就會傾向於負面,越來越喜歡批評,由於心和情是屬於他動力型的,我們需要去看到世界負面的一面,需要不停批評和攻擊外境,需要經常批評某些人沒有責任和承擔,才能滿足失控了的情緒,而過程中,完全感受不到被批評的人的真實狀態,慢慢,也會特別享受於其他同道中人所作出類似批評,正如作者一樣,再進一步發展,就是出手了。
現時世界的極右和極左思潮重新興起,民意也越走越極端,而且越來越針對外來者,他們不但越罵越激烈,甚至會出手傷人,而完全沒有道德的羞耻感,根本的原因,就在於人的心和情越來越失控,歷史上,每隔一段時間,無論有沒有網絡,都會出現類似的情況,因為大部份人都是他動力型的。
正如一個上了賭癮的人,會真切地感受到:「有賭的生活,才算是生活」,這些極端的人,也會真切感受到:「沒有了外來人的世界,才是美好的世間。」
對絕大部人的來說,名色法的過程是自動的,心和情是失控的,所以,心中不自覺地有刺,眼中的世界到處是刺。
我們會眼看八方,積極地、享受地去找出每個人的過錯,每個人的刺,然後,要求對方將那根看不到的刺拔出,並向我們衷心感恩。
結果,我們引以為傲的玻璃鞋,往往變成了自我的枷鎖,讓我們繼續沉淪。
一個以戒的知識為傲的人,傾向以戒德來判斷他人,不停評斷別人犯了甚麼甚麼戒,為他人分高低,甚至主動去批評他人,希望他人改正,並表示感恩他的提點,那麼戒德的名色法只能為他帶來不善的喜和樂,不善的存在感,而不是平靜。
一個以禪定為傲的人,只以禪定來判斷他人,不停評斷別人如何重視禪定,背後其實也是自我標榜,為他人分高低,甚至主動去批評他人,希望他人重視禪定,並表示感恩他的提點,那麼禪定的名色法只能為他帶來不善的存在感,而不是平靜。
在這群失控的他動力型心和情的人當中,有些人很容易會變成了「毒舌」,我們分兩個星期來看看一些人是怎樣成為毒舌的,為甚麼有些人特別喜歡嘲笑人?
第一個是一段新聞後的回應,這段新聞的主題的中國的煙草公司上繳的稅超過一萬億。
第二個,是香港常見的毒舌:
對住d廢老,行得麼又鐘意爭先恐後
會講:投胎又唔見你行快兩步?
對住d服務好差既飲食業員工
會講:That’s why 佢要喺度做囉
對住男朋友 見到佢懶同做野hea住做,好言相勸過好多次,終於有一次忍唔住話佢:爛泥扶唔上柄
同另一半講:你都唔會幫到我 講你知有咩用
有次勸緊個我好著緊既朋友,勸勸下可能覺得我煩
之後同我講:你唔好以為自己好重要先得
第三個是美國電視才藝表演比賽的主持西門.考威爾,對一些參賽者的評論,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參賽者剛表演完,站在台上,正面對著他,還有電視攝影機,和現場的觀眾,和主持一起,嘲笑參賽者。
it is a beautiful song when you're not singing it.
這是首優美的歌,當你不唱的時候。
it was like taking a musical sleeping pill.(to an unlucky contestant, episode 5)
就像吃了一片音樂安眠藥。
you have just invented a new form of torture.
你發明了一種折磨人的新手段。
i'm going to reach out with a hook if you don't shut up.
如果你再不閉嘴,我就向裡面甩個魚鉤。
if you had lived 2,000 years ago and sung like that, i think they would have stoned you.
如果你生活在2,000年前, 唱得這樣,人們會向你扔石頭。
there's only so much punishment a human can take. i can't take anymore.
人類能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我再也無法忍受了。
you killed my favorite.
你扼殺了我最喜歡的歌曲
you're like a little hamster trying to be a tiger.
你像個小倉鼠要做大老虎
i think you looked as if you were half-asleep throughout the song.
你唱歌的時候,看起來處在半睡眠狀態
i couldn't understand a single word. ... you could have been singing in norwegian.
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你大概在用挪威語演唱。
"that's the direction i want you to take. right, then right (indicating route out of the room)."
(一個女選手說她願意走評判指引的任何方向)西門說:我要指引你的方向是向右,再向右(指著退場的路)
so you're a talented loony.
(一個女選手將自己與有名的歌手比)西門說:你在狂想方面有天分。
imagine 22 horses and a donkey (racing), you just wouldn't stand a chance.
想像一下,一個猴子與22匹馬(賽跑),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what is the right competition for him? 'wheel of fortune'?"
什麼才是最合適他的比賽?輪盤賭?(意思是他啥也不會)
it's like you were drunk. i'm not talking 1 or 2 bottles, i'm talking a crate.
你看起來喝多了。我說的不是1瓶2瓶,我說的是一箱。
you're like a singing yo-yo, one minute you're down, one minute you're up.
你象個會唱歌的悠悠球,一分鐘上, 一分鐘下。
your personality is being sucked out of you.
你的個性被什麼東西給吸走了。
it was like something out of 'the addams family.' tonight's theme is halloween.
這像是從埃德孟之家出來的東西,今晚的主題叫萬聖節(埃德孟之家就跟鬼屋差不多)
you walked in with the lights off.
你走進來把光都帶走了。
i never want to hear that song again. i cannot stand it. i'm allergic to it.
我再也不想聽到那首歌了,我無法忍受,我對它過敏。
if your lifeguard duties were as good as your singing, a lot of people would be drowning.
如果你的救生員工作像你的演唱這麼“棒”的話,很多人都會淹死的。
that was terrible, i mean just awful...she's completely wasting her money. sorry.
太糟了,簡直糟透了。她簡直就是在浪費她的錢。抱歉。
my advice would be if you want to pursue a career in the music business, don't.
我的建議是,如果你想做音樂這行,打消念頭吧。
keith, last year i described someone as being the worst singer in america. i think you're possibly the worst singer in the world ... i`ve never, ever heard anything like that in my life, ever. keith, 去年我形容過某個人是全美國最爛的歌手。但我認為你很可能是全世界最爛的。我這一輩子還從來沒聽過那樣的東西。
let me throw a mathematical dilemma at you - there's 500 left, well how come the odds of you winning are a million to one? 讓我給你找個數學方面的兩難問題——只剩下500個,那你的勝率怎麼會是百萬分之一?
you look a little odd, your dancing is terrible, the singing was horrendous, and you look like one of those creatures that live in the jungle with the massive eyes. what do they call those? bush babies.
你看起來有些古怪,你的舞步很糟糕,你的歌聲也很恐怖,而且你看起來好像住在叢林中那些長著大眼睛的生物一樣。他們是怎麼叫這些生物的來著?bush babies.
your facial expressions are ugly… you are a beautiful girl but you’re ugly when you perform.
你的面部表情很難看……你是個漂亮的姑娘,但你表演的時候很醜。
that performance was as relevant as a cat turning up for cruft's.
這段表演像是一隻貓突然出現在了cruft's dog show上。(英國的一個選狗大賽)
if you win this competition, we will have failed.
如果你要是勝出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失敗。
louis is the equivalent of a mosquito in your bedroom. he's not really annoying until he gets close to you, then you have to swat him. louis就像一隻你臥室裡面的蚊子。直到他離近你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他很討厭,然後你就得拍死他了。
應對質疑:
very simple. i'm putting up the money, and i also have ears.
很簡單。我投的錢,而且我有耳朵。
——在有美國人質疑憑什麼一個英國佬來評價我們的時候如是說
my attitude is, if someone's going to criticize me, tell me to my face.
如果有人打算批評我,我的態度是,當著我的面說。
if i said to most of the people who auditioned, 'good job, awesome, well done,' it would have made me actually look and feel ridiculous. it's quite obvious most of the people who turned up for this audition were hopeless.
如果我對大多數參加試唱的人都說:“太棒了,很好,非常不錯,”的話,這才會讓人們和我自己感覺到很荒謬。因為非常明顯大多數來參加海選的人是沒什麼希望勝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