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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腦、入心 |
動物腦袋中基本情緒循環被激活了,就會有情緒,有助於強化某些本能,如進食、交配等,這時的情緒就是愉悅的,同樣,情緒也有助於避開某些危險,這時情緒就是恐懼,特別是強烈的情緒,對動物的影響很大。
無論的是愉悅或恐懼,都來自同一腺體的刺激,其實只要觀察一下,我們會發現愉悅和恐懼,即正面和負面的基本情緒,有本質上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興奮,它們的本質都是去放大刺激,增加刺激動物的基本行為,不過愉悅放大的是對外境的追求,如食物或配偶,目的是令自我更好,而恐懼放大的對危險的規避,是將自我放大的保護作用,如有遇上獵食者時,強烈的恐懼情緒會被激發,運動神經也會特別興,增加逃脫的機會,下次再遇上同樣的獵食者,印象會更深刻,所以基本情緒功能在動物的成長中非常重要,特別是恐懼的一方,可以提高生存機會。
遇上刺激,動物興奮了,通過合適的行為,無論是找到食物或逃避獵食者,成功了,就可以感到快樂和輕鬆,失敗了,或無所作為,就會繼續興奮,而感到難過,所以認知能力比較低的動物,透過基本情緒循環,也可以塑造本能的行為。
基本情緒中,尤其是強烈的情緒,會對身體運動神經要求很大,自然會抑制其他的神經系統的正常運作,不過在日常生活中,遇上這些強烈情緒的機會不太多,偶然激發,對身體影響不大,如果不正常地持續激發,就會有不正常的興奮,次數和影響都會很多和很大,再加上基本情緒的影響又比較大,會壓抑其他的生理功能和感覺神經,這樣就會干擾了正常的生活,如進食等,所以刺激基本情緒功能的頻率太高的話,會令動物失常,正如實驗中的老鼠,另外,有嚴重鬱抑症的人,會失去自理能力,要長期臥床,如果是人類的基本情緒失調,很容易變成情緒病。
在實驗中,老鼠的基本情緒循環被破壞了,所以會不停地興奮,要不停地按掣,才能稍為止息一下興奮。
如果同一來源的基本情緒被持續激發不正常的程度,就是上癮的程度,外物刺激能夠平靜興奮的效果就會慢慢減弱,正如實驗中的老鼠,B-19和那位女士一樣,為了得到同樣的刺激,會自然地增加刺激的頻率,由於基本情緒壓抑了其他系統,會很容易令動物失去自主的能力,基本情緒循環失常,會自行產生興的感覺,不過是負面的那種,即非常難過的感覺,需要相應的外物,才能平靜這個基本情緒循環,這時,追求刺激的目的,由增加快感,改變成躲避難過的感覺。
我們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夠很方便地直接刺激基本情緒循環,能夠滿足興奮,有沒有可能?如果有,是好事還是壞事?
文章中提到的人類滿足刺激的方法,都是一些要經常相當的努力和時間,才能滿次興奮的傳統方法,所以刺激之後帶來的滿足感可以相對長久些,但近幾年,有了一種相對可以直接刺激人基本情緒循環的工具,令很多人都具有了上癮病徵,這就是智能手機了。
一篇文章提到:『科學家的最新研究表明,10歲以下兒童在沉溺於智能手機和平板電腦等移動設備時,他們的大腦會同吸毒成年人的大腦一樣產生相同的反應,也就是說,移動設備是真正意義上的“電子海洛因”。
“我發現,治療海洛因和冰毒成癮要比對電子遊戲或者社交媒體上癮來得簡單,”卡達拉斯醫生憂心忡忡地說,孩子們需要全面戒毒,遠離電腦、智能手機和平板電腦,最嚴重的情況下就連電視也不能接觸。
據卡達拉斯醫生介紹,對於“電子海洛因”上癮者,其高度亢奮的神經繫統通常需要4至6周的時間來“重置”。他建議,防止兒童科技上癮可以從生活中的小細節著手,比如用樂高積木代替手機遊戲、用讀書代替平板電腦、用運動代替看電視。』
手機的解象度越來越高,多媒體的功能也越來豐富,加上人們用手機來進行頻密的社交活動,都令人的基本情緒循環被過度刺激而失控,例如,如果你將手機調成黑白色,刺激感就會大幅下降,令你提不起興趣去手機,大家可以試試。
根據研究,『2016年巴西的智慧型手機用戶在線花費的時間最多,平均每天接近5個小時;其次是中國,每天約3小時,比起5年前翻了兩倍;第三是美國,平均每天在線時間2小時37分。排名第四至十位的依次為:義大利、西班牙、韓國、加拿大、英國、德國、法國。其中,澳洲人平均每日花2.5小時在手機上,其中以56至65歲的女性最為沉迷,成為全球手機上癮最嚴重的人群之一,僅次於俄羅斯、英國與美國的用戶。』
要注意的是這是平均時間,有三分之一的中國人,可能在線時間高達六小時或以上,幾乎佔了工作、學習以外所有的時間。
『追蹤器開發公司Bugbean利用智能手機使用量追蹤器AntiSocial,兩年間向逾13萬名用戶就手機使用情況,進行專業統計數據分析後,發現全球部分智能手機用戶每日打開手機次數達216次,相當於12小時內每3分鐘就要查看一次手機。該公司發言人表示,大多手機用戶低估了自己使用手機的情況,數據也反映出強迫性查看手機和使用社交媒體的社會現象,認為情況令人擔憂。
其中澳洲人日均使用手機應用程式的次數也達到101次,18歲至25歲群體的數據更是達到日均118次,最嚴重一位用戶平均每日要打開手機341次,當中包括103次開啟Instagram軟件,89次打開Snapchat軟件。
將近8成的人,都擁有智慧型手機的英國,最近公布了一項關於手機成癮的報告,顯示平均每12分鐘,民眾就會低頭看一下手機,甚至有高達78%的英國人說,他們的生活不能沒有手機,只要沒連上網路就會感到悵然若失。
Hotels.com今天發布最新行動裝置旅遊調查,發現台灣人在旅途中使用手機每日平均3.6小時,高於全球平均值的2.7小時,僅次於泰國的4.1小時、韓國旅客的3.9小時。
這份調查指出,有25.3%的台灣人表示,手機在旅途中沒電的焦慮指數遠超過在陌生城市裡迷路、錢包遭竊、甚至是錯過班機,更有超過3成的國人大方承認,若旅行沒有帶上手機,則無法成就一趟完美旅程。』
在『12小時內每3分鐘就要查看一次手機』,和實驗中的老鼠,差不多每秒兩次還少得多,這是因為人類的活動和老鼠不同,要複雜得多,但上癮的徵狀都是一樣的,例如,『旅行沒有帶上手機,則無法成就一趟完美旅程』,『手機在旅途中沒電的焦慮指數遠超過在陌生城市裡迷路、錢包遭竊、甚至是錯過班機』,『高達78%的英國人說,他們的生活不能沒有手機,只要沒連上網路就會感到悵然若失』。
身處旅程中,按理說人會正直就有很大的滿足感,基本情緒可以調控的很好,但他們對手機上了癮,令基本情緒失調,即使面對很順意的外境,也不能生出滿足感。
大家都見過或經驗過一家人同檯吃飯,大家都很安靜,離不開手機一幕,情況和一家人一起吸毒差不多,這也是蘋果智能手機發明者喬布斯生前就規定自己三個年幼的孩子不准使用科技產品,比爾蓋茨也是等到自家孩子14歲時才允許孩子使用手機的原因,他們明知產品有危害,但卻不介意其他的小孩子去用,不知道會犯多重的業。
這個情況已經不止於青少年,在澳洲,『56至65歲的女性最為沉迷,成為全球手機上癮最嚴重的人群之一』,也即是快要退休或剛退休的人。
所以,文章中有位科學家,將人類稱為「智鼠」,事實上,現時有很多人,也都變成了智鼠,失去正常的情緒調節能力。
我有個朋友患有焦慮症,當她在即時通息軟件問了一個問題,不理對方是在線,過了十五分鐘不答,就會連續發幾個信息追問,正如文章中的B-19和那個女子,精神越多障礙的,基本情緒越容易失調,也越容易上癮。
大家可以觀察一下自己是不是「智鼠」:每次要拿起手機前,觀察自己的基本情緒中是不是有一股微細的興奮感覺,然後,刻意不看手機,不打機,不上網,不檢查,看看自己會不會有很強的不安感,當你再刻意不去看後,會不會干擾到你的正常生活,如進食等。
另外,也可以觀察,當你有一樣高興的事,例如看到很美的風景,有沒有能力不拿起手機,只是看著,不拍照,不分享,如果這樣,自己會不會有很強的興奮感、不安感,非得要拿起手機分享,才能令這感覺消失?你可否直接作意,令這股興奮的感覺消失?
再者,當你在社交軟件貼上分享時,如某幅照片,你會不會念念不忘地要去查看別人的回應,如果你試試不去看一、兩天,自己會不會有很強的興奮感、不安感,非得要拿起手機分享、對話,才能令這感覺消失?你可否直接作意,令這股興奮的感覺消失?
當然,核心的問題不在手機,而在基本情緒的調控能力,如果你在使用手機沒有問題,那麼其他方面有沒有問題?例如進食方面的習慣,社交習慣等,我認識不少人,明明有嚴重的健康問題,但會堅持一邊吃藥,一邊吃不應該的東西,其中一位在外經常分享佛法的居士,皮膚有問題,寧願花數倍的醫藥代價,仍然堅持吃海鮮,而吃的時候,樣子可以用「上電」來形容,這也是一個手機以外的個案。
如果你發現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基本情緒循環,不能經常輕鬆、快樂,甚至經常被低沉、或激烈的情緒左右,自己也不能預測或控制自己的情緒,對不應生氣的小事念念不忘,憂心忡忡;對應該可以輕鬆面對的改變,一日必飲一杯港式奶茶,而不能改變,感到非常難過,或者,明白自己不應再想的思緒,例如怎樣可以令房間更清潔,不能自控地去追想,最後,甚至變成了智鼠,那麼就要開始學習一下怎樣重新自主了,這樣,你就可以輕鬆地快樂,甚至間中容許自己刺激一下,你不會被負面情緒影響,甚至不容許負面的情緒生起,正如很多聖者一樣。
背景閱讀:快意人生
人的生活經驗中,另一個主角是快感,或快意。有篇文章就是有關這個題目的,大家先看看,有興趣的話,可以思考一下以下的問題,我們兩星期後再研究:
思考問題:
1. 快感在成長中,有甚麼作用?
2. 在日常生活中,怎樣可以獲得快感?
3. 在日常生活中,有些行為可以帶來強烈的快感,追求這些強烈的快感,對我們有益嗎?
4. 日常生活中,有些行為可以帶來輕微的快感,但如果不去做,就會帶來比較強烈的不舒服感覺,有那些行為是這樣的?為甚麼會這樣?
5. 直接刺激快感,為甚麼會令人、鼠上癮?
6. 靠獲得快感而增強正面行為,有甚麼不利的地方?
7. 快感和痛苦的感覺,都來自邊緣系統,尤其是杏仁體,兩者有甚麼相似和差異?
8. 快感、痛苦、思想、感受有甚麼關係?
原文是英文的,簡單總結如下,最後一段來自google翻譯,其實也不錯:
簡略版:
貪欲的生滅
五十年代,心理家Olds和Milner設計了一個實驗,將電極管直接插入老鼠的存在於腦深層的快感中心,老鼠只要按掣,就可以直接產生快感。快感迴路是自然界中最強力的刺激。結果,老鼠不停按這些掣,激發快感,最強的每小時可達七千次,差不多每秒兩次。
相比進食和飲水,饑餓中和饑渴中老鼠也不會進食和飲水,會跨過提供水和食物的按鈕,或者有異性存在的房間開關,而按摯直接獲得快感。
雌性的老鼠為了按快感摯,會不理會新生的小鼠,有些老鼠會在二十四小時內按四萬八千次,結果要強行除掉儀器,否則這些老鼠都不會進食,只會不停地按。
那麼萬物之靈的人類表現又如何?會不會和老鼠不一樣?
1972年,一個代號B-19的年輕同性戀男性,患上了憂鬱症,具有強迫型人格,接受了一個治療,九組不同的刺激電極,插入了他的腦部,其中一個是插入中間的隔膜區,即邊緣系統(Limbic System)指包含海馬體(Hippocampus)及杏仁體(Amygdala)在內,支援多種功能例如情緒、行為及長期記憶的大腦結構,其中杏仁體主要提供強烈的情緒。在三個月的治療中,九組的電極被平均刺激,三個月後,B-19可以自己按掣,結果他會按那一組的掣?
結果是他和老鼠一樣,不停地按可以提供快感刺激的掣,甚至出現狂喜症,醫生不得不強行拆下儀器。
利用這種儀器,實驗人員成功引發B-19對女性的興趣,後來他變成了雙性戀者,即使在沒有電極刺激下也一樣。
在另一相關的案例,一個有長期痛症的女病人的丘腦被插入電導管,按掣可以控制痛,結果是個案中的女病不停地按,甚至不理會個人衛生和家人,她後來不停加強刺激,直至指尖出現潰瘍。
許多年後,人類和小動物的實驗都揭示了我們生活中的大多數經驗,我們發現超越日常生活的 - 無論是非法的惡習還是社會認可的儀式和社會實踐,如運動,冥想、祈禱,甚至是慈善捐贈 - 激活了這種在大腦裡愉悅循環。購物,高潮,學習,高熱量食物,賭博,祈禱,跳舞,直到你摔倒,在互聯網上玩:它們都喚起神經信號,這些信號匯集在Olds和Milner大鼠以及患者B-19中激活的同一腦電路上。這種使用多巴胺的快樂電路也可以被一些精神活性物質所吸收,如可卡因,尼古丁,海洛因,大麻或酒精。實際上,進化使我們能夠從各種各樣的物質和經驗中獲得樂趣,從裂縫到大麻,從冥想到手淫,從波爾多到牛肉。
在20世紀30年代,心理學家BF Skinner設計了操作性調節室,或“Skinner盒”,其中動物的槓桿按壓觸發了強化刺激,例如食物或水的輸送,或懲罰刺激,例如痛苦的腳震動。放置在Skinner盒子中的老鼠將迅速學會按下槓桿以獲得食物獎勵並且避免按壓提供震動的槓桿。
在20世紀50年代,心理學家詹姆斯•奧爾茲(James Olds)和彼得•米爾納(Peter Milner)修改了腔室,使得槓桿按壓可以通過深植入電極提供直接的腦刺激。結果可能是行為神經科學史上最具戲劇性的實驗:老鼠每小時按壓槓桿多達7,000次以刺激他們的大腦。這是一個快樂中心,一個獎勵迴路,其激活比任何自然刺激都強大得多。
“在這些會議期間,B-19激發了自己的觀點,無論是行為還是內省,他都經歷了幾乎壓倒性的興奮和興奮,儘管他進行了激烈的抗議活動,但仍然必須斷絕關係。”
一系列隨後的實驗表明,大鼠喜歡對食物(即使它們感到飢餓)和水(即使它們口渴時)的快樂迴路刺激。自我刺激的雄性大鼠會忽視女性的熱量並且會反复穿過足部衝擊的地板網格以到達槓桿。雌性老鼠會放棄他們的新生護理幼崽,不斷按下槓桿。一些大鼠每小時自我刺激24次,持續24小時,排除所有其他活動。他們不得不脫離設備,以防止自我飢餓導致的死亡。按下那個槓桿成了他們的整個世界。
進一步的工作是系統地改變電極尖端的位置,從而映射大腦的獎勵電路。這些實驗表明,刺激大腦的外(和上)表面,即新皮質,沒有產生任何獎勵 - 大鼠繼續按機會水平按壓槓桿。然而,在大腦的深處,不僅有一個單獨的離散位置作為獎勵。相反,一組相互連接的結構,都在大腦深處並沿著中線分佈,包括獎勵迴路。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人類用電極刺激他或她的內側前腦獎勵電路感覺如何?它會產生一種比食物,性或睡眠更好的瘋狂樂趣,甚至“Seinfeld”重播嗎?事實上我們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然而,壞消息是它部分來自一些非常不道德的實驗。
也許最令人震驚的例子是在1972年發表的題為“對同性戀男性開始異性戀行為的隔膜刺激”的論文中報導的。這個實驗背後的理由是因為隔膜區域的刺激引起了快感,如果它結合了通過異性戀意象,它可以“在固定的,明顯的同性戀男性中帶來異性戀行為”。
因此患者B-19,一名24歲男性同性戀者,患有抑鬱症和強迫症,他們被帶入手術室。將電極植入其腦深部的9個不同部位,並在手術後允許3個月通過以允許癒合。最初依次將刺激傳遞給所有九個電極。然而,只有植入隔膜的電極才能產生令人愉悅的感覺。當患者B-19最終被允許自由進入刺激器時,他很快就開始搗碎按鈕,就像一個8歲的玩Donkey Kong一樣。根據論文,
“在這些會議期間,B-19激發了自己的觀點,無論是行為還是內省,他都經歷了幾乎壓倒性的興奮和興奮,儘管他進行了激烈的抗議活動,但仍然必須斷絕關係。”
為了避免任何人認為只有男性 - 本來就有基本衝動的生物 - 誰會以這種方式作出反應,另一個記錄的案例,由另一個團體執行,涉及一名女性在她的丘腦接受電極植入,一個相鄰的深部腦結構,控制慢性疼痛。這種技術已被證明對某些嚴重疼痛不能通過藥物控制的患者有效。然而,在這名患者中,刺激擴散到附近的大腦結構,產生強烈的愉悅和性感:
因此,這些患者不要過於苛刻,就像Olds和Milner的老鼠一樣。如果有機會,他們會激發他們的快樂迴路而排除其他一切。
回到病人B-19:在他的大腦刺激開始之前,他被展示了一部“男性和女性之間性交和相關活動的15分鐘”雄鹿“電影。”毫不奇怪,他對這種材料性無動於衷,甚至對於被查看它有點生氣。然而,在快樂電路自我刺激之後,他欣然同意重新觀看這部電影,“...”並且在它的表演中被性喚起,勃起並自慰到高潮。“所有這一切都在明顯不合時宜的環境中實驗室。
因此,隨著患者開始表現出異性戀傾向,實驗者會做些什麼呢?他會和女人發生真正的性關係嗎?在仔細考慮了所有選項並且考慮到患者的幸福之後,調查人員的名字是Drs。 Moan和Heath做出了一個清醒的醫學和科學決定:在得到路易斯安那州總檢察長的批准後,他們雇了一個妓女來到杜蘭的實驗室並試圖引誘他。她成功了 - 他們進行了性交。描述他們長達2小時的性遭遇的冗長,過於描述的段落的結束語寫道:“然後,儘管電極線的環境和阻礙[可憐的B-19一直附著在腦電圖機上],成功射出[陰道內]。
“患者B-19實際上變成了異性戀嗎?從醫院出院後,他與已婚婦女發生了幾個月的性關係,這讓Drs非常高興。 Moan和Heath發現這一發展令人鼓舞。在此期間,他的同性戀活動減少了,但並沒有完全停止:他仍然喜歡與男人一起賺錢賺錢。沒有長期的後續信息。在他們的科學報告的討論部分寫作,Moan和Heath對這種治療的前景充滿熱情:“對於B-19病例的核心興趣是對新的和更具適應性的性行為的愉快刺激的有效性。”
雖然很明顯患者B-19發現大腦刺激非常令人愉快,但我並不相信他真的變成了異性戀,甚至是暫時的。還應該提醒的是,本報告只涉及一個人,而不是人口(有對照組)。
這項研究在許多不同的層面上都是令人厭惡的 - 試圖“糾正”某人性取向的嚴重傲慢,不合理的腦部手術的醫療風險,嚴重侵犯隱私和人格尊嚴。幸運的是,很快就放棄了用腦手術和快感電路刺激的同性戀轉換療法。
許多年後,人類和生物的實驗都揭示了我們生活中的大多數經驗,我們發現超越 - 無論是非法的惡習還是社會認可的儀式和社會實踐,如運動,冥想祈禱,甚至是慈善捐贈 - 激活了這種愉悅的循環在大腦裡。購物,性高潮,學習,高熱量食物,賭博,祈禱,跳舞,直到你摔倒,在互聯網上玩:它們都喚起神經信號,這些信號匯集在Olds和Milner大鼠以及患者B-19中激活的同一腦電路上。這種使用多巴胺的快樂電路也可以被一些精神活性物質所吸收,如可卡因,尼古丁,海洛因,大麻或酒精。實際上,進化使我們能夠從各種各樣的物質和經驗中獲得樂趣,從裂縫到大麻,從冥想到手淫,從波爾多到牛肉。
來源:
https://www.psychologytoday.com/us/blog/addicted-brains/201712/the-rise-and-fall-craving